一開始的西方抽象創作
在花蓮這一塊土地上看見的花木雲天、高山奇石,所以就先以自然、瓶花為題材,進行一系列創作,又重回新省思藝術創作的思維生活與空間。
想怎麼畫,就得怎麼思維
我一直覺得自己是一位花很多時間思考的畫家,也願意一直精益求精的在本份上做更大變化,從原始藝術到抽象解構,從瓶花到現代山水丶裸男系列,這些創作都是有所本的,也有脈絡所依尋的我似乎是沒有辦法忍受規律或太多的規矩,創作是我生活的日常丶我需要創作丶而不是創作需要我丶我需要滿腦子的能量來滿足我的快樂。
古人雲「十年磨一劍」
如果沒有經過這十年又怎麼能夠理解其涵義,劍是越磨越利,或是不得其法,今一目瞭然,無需多言。